国家图书馆工作人员正在进行馆藏古籍数字化工作。 国家图书馆供图
国家图书馆工作人员正在将善本古籍缩微胶片数字化。经过数字化后,这些古籍不再需要专门机器就能阅读。 国家图书馆供图
“中华古籍资源库”本次发布的目录类古籍《书目答问》内页电子化资源图像。《书目答问》由清代张之洞编写,此次发布资源中收有十二种版本。 国家图书馆供图
打开国家图书馆建设的网上“中华古籍资源库”,水墨为底的界面雅致大方,数字古籍、数字方志、宋人文集、敦煌遗珍……十余个细分数据库在网页上排开,彰显国家图书馆特藏的深厚积淀与中华文明的璀璨华光。更有哈佛大学善本特藏、法藏敦煌遗书等馆外资源,让有需求的读者可以一站式使用多种海内外古籍数据。
日前,国家图书馆(国家古籍保护中心)、天津图书馆、南京图书馆、云南省图书馆、苏州图书馆、中山大学图书馆6家单位,在线召开古籍数字资源联合发布会,新增发布古籍资源6786部(件),包括明清版刻、稿抄本古籍、碑帖拓本等,更可在线免费阅览全文影像,为广大读者和专家学者的研究利用提供了更加丰富的文献资料。据统计,截至目前,全国累计发布数字化古籍及特藏文献影像资源达13万部(件)。
兼顾古籍的“藏”与“用”
将待查的史料原文键入检索框,再根据检索结果进行古籍版本比对和流变探讨,这已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考古系博士生周琪阅读文献、撰写论文时的熟练流程。“在我看来,数据化的古籍资料覆盖面广、检索迅速,在查询传世文献和甲骨文、金文等内容时助力很大,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帮助我厘清史料的版本情况和流传演变,大大节省了时间和精力,我的很多同学都经常使用古籍数据库。”她这样讲述自己对古籍数据库的感受。
中华文明源远流长、博大精深,浩如烟海的古籍是中华民族历史记忆、思想智慧和知识体系的载体,更是流淌在我们血脉中的文化基因。但古籍具有自身的特殊性,一方面作为文物需要妥善保护,同时作为文献又必须为读者所用,解决“藏”与“用”的矛盾对于古籍工作至关重要。山东大学文学院院长、教授杜泽逊认为:“古籍数字化是目前解决这对矛盾最好的办法。”
作为亲历古籍资源持续加快开放共享的学者,杜泽逊分享了自己的一段难忘经历:20世纪90年代初,为完成“四库全书存目丛书”的版本调查,杜泽逊在上海图书馆的走廊里翻阅所需的古籍目录卡片。上海的夏日高温炎热,他便出去买一根绿豆冰糕含在口中继续查找。对不少古籍研究者来说,这样为了查阅文献而奔波各地不辞辛苦的经历并不陌生。
“从内部使用到把目录卡片放在走廊,再到把数字资源挂在网上,进步是非常快的。”杜泽逊说。以国家图书馆为首的几十家图书馆把古籍数字资源上线,读者不必直接使用古籍原件,是很重要的一条保护措施。此外,在线阅览节省了许多人的时间、体力、财力,对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有重大贡献。
让更多人共享古籍资源
古籍对于文脉传承与文化建设意义深远。在保护的基础上推动古籍传播,让珍贵的古籍走近普通大众,让更多人共享丰富的古籍资源,数字化的力量不可或缺。
学术的繁荣离不开学术资料的繁荣,大量的存世古籍是丰富的文化资源宝库。通过数字化,可以让这些珍贵的资源为更多的学者和社会公众所用。清华大学科学技术史暨古文献研究所研究员刘蔷指出,古籍数字化资源的制作与发布,其实就是回归到古籍作为书籍文献本来的性质,这也体现了现代图书馆服务、共享、开放的精神。
在日前的古籍数字资源联合发布会上,云南省图书馆发布了以史部为主的馆藏善本63部381册,图像50604拍,其中包括《云南通志》《